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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 该报之时终能报


  琅玉之后所说,大多都是自己所知的那些有关无名前的往事,沈倾鸾虽未觉有多大用处,却也从他话中知晓无名前世跟心存善念的人。

  而这样一个人是否做得出私卖**的事情,沈倾鸾也有些不确定起来。

  于是她也没和琅玉提起自己问得的消息,只是又聊两句别的,而后离开了秦婳楼。

  次日一早仍是朝会,久久未归皇都的沈倾鸾可算是体会了一把父子交战的血雨腥风,真没料到这一年多太子党羽竟会壮大至此。

  不过仔细想来,南城江家尚且敢如此猖狂,也正是说明了江氏族人一枝独大的局命。

  早朝散后,沈倾鸾便随刘恪显回到都府,正与他一同处理着繁杂的公务,岂料丞相府那边却突然有人找她,说是丞相夫人醒了,想找她交代些事情。

  沈倾鸾只得与刘恪显告罪,说要赶回去一趟。

  “你要回去我不拦你,只是记着凡事三思,你已上了早朝表明心意,再若反悔,可就不是那么好说的了。”

  自早朝归来,沈倾鸾从旁相辅不过两个时辰,却已经让刘恪显瞧出了她的本事,是以此时也起了爱才之心,不愿她为家中所阻。

  沈倾鸾亦是明白他的意思,郑重地点了点头,说是忙完了丞相夫人那边的事情就会回来。

  外头等着的人是杨轻婉找来,估计也只在丞相府当了一个小杂役,此时别别扭扭地站在门口朝里张望,眼中的焦急却不似作假。

  “夫人如何了?”沈倾鸾先是问他。

  那人眼中含着些泪,听得此问便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赶忙回道:“奴才说不上来,郡主还是自己回去瞧瞧吧。”

  话说到如此地步,沈倾鸾便知丞相夫人情形不好,于是赶紧去马厩取了惊月来,策马就往丞相府赶。

  直至府门口,杨轻婉正在那儿急得来回踱步,此时一见她就迎了上来。

  “不及细说了,郡主还是先我进去看看吧。”杨轻婉带着哭音,明显是慌了神。

  沈倾鸾也顾不上安慰于她,边往里走边问道:“之前不是都还好好的,怎的今日如此严重?”

  听她这么问,杨轻婉却突然欲言又止起来,沈倾鸾见她这般模样就知另有隐情,焦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瞒着我?还不赶紧将事情细细说来,也好让我想想应对之法。”

  杨轻婉这才不敢隐瞒,简短却详细地解释了一遍。

  “夫人半年前身子就不好了,大夫说是忧思成疾,自己的心结解不开,这病也就好不了。婢子寻思着这心结应当就是孩子,于是在郡主回来的时候,婢子就想与你说了,只是繁叔姑姑说告知郡主也没多大用处,婢子才一直瞒着。”

  听到此处,沈倾鸾也就明白了过来。

  杨轻婉以为她可以解开丞相夫人的心结,却不知她并非丞相夫人的亲生女儿,这有可能加深她的心结。

  所以繁书才会说告诉沈倾鸾也无用,因为她根本就不是症结所在。

  心中这么想着,沈倾鸾也就沉默了下来,一路到了丞相夫人门前,就见那里已经闹了开来。

  “我找的这位大夫医术过人,定能医治好夫人的病,你们还不速速让开,否则耽搁了夫人的病情,你们可担待得起?”孙氏在门口吵吵嚷嚷,守在门口的几人却无动于衷,甚至连一句解释的话也无。

  沈倾鸾早就与这些人说过,除非是繁书同意了的,否则谁也不能放进去,如若有硬闯者,直接轰出去便好。

  而这些人也确实是如她所言,对孙氏虽还算是客气,却也只是因为她没有动手的缘故。

  “孙姨娘若真找着了什么神医,还是给自己看看病为好,别成天到晚的跑到别人院子里来聒噪,实在是叫人烦得很。”沈倾鸾也没和她客气,直接便是刺了她一句。

  孙氏过来,本就是想着丞相夫人不会跟她计较,身边的人也拿她无可奈何,可沈倾鸾这么突然出现,显然是让她没有料到的。

  一句话的工夫,沈倾鸾也就到了她的面前来,连一个眼神都欠奉,便随口与她说道:“孙姨娘若是听清楚我之前说的话了,就赶紧带着你这些神医回去,免得在这儿叨扰了夫人歇息,这才是真的担待不起。”

  “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也就罢了,毕竟我身份低微,受你些气也是理所当然,可你凭什么糟蹋我一份好意?”

  “好意?”沈倾鸾这才回过了头来,目光之中却带了些轻蔑,“是不是好意,也就只有孙姨娘自己心里清楚。夫人为何会病到如此地步,你敢说这与你没有丝毫关系?”

  “与我有何关系?她自己身子骨不争气,变成这样也是她该。”

  话音刚落,沈倾鸾便是给了她一巴掌,直让孙氏偏过头去愣在当场。

  她身后的侍女惊呼一声挡到前头,张口便道:“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我家夫人岂是你能动手的?”

  “轻婉,掌嘴。”沈倾鸾吩咐。

  杨轻婉闻言也不敢多问,又是一巴掌扇到了侍女脸上。

  瞧这捂着脸满面愤然的主仆二人,沈倾鸾嗤笑了一声,“不会说话管好自己的嘴,你一个毒妇尚且好好的,凭什么她就应该病到如此地步?”

  说着她又将目光转到侍女身上,寒气尽露,“你再跟我说一遍,你方才唤她什么?”

  杨轻婉之前那一下用足了力气,再加上沈倾鸾此时确实气势迫人,侍女原本的硬气荡然无存,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与你掰扯清楚。这丞相府里头只有一位当家主母,你们无论是明面上还是背地里,都不许称任何人为夫人。如若叫再我听见,轻则杖罚三十,重则拔去舌头,你们也知晓我曾在军营中待过,手上可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子。”

  孙氏带来的人不少,此时一个个地静若寒蝉,在这冬末的天气里不停打着颤。

  “可真是好一出母女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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