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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那人穿了一身女子衣裙


  霍少琛上朝的时候听了圣上说严澜玥也要参与到御赐之物损毁的案子中来。

  虽说严峥铭只是随口说说似的在朝堂上提了一句,但霍景灏依然担忧是严峥铭对他们的监视,那天和政公主迫人的威压还叫他记忆犹新。

  霍少琛却叫他放心。

  “和政公主不是那样的人,如果陛下真的怀疑昌平王府,派来监视的人也一定不会是和政公主。”

  以他们的皇帝对严澜玥的重视程度来看,这种事轮不到一个未出阁的公主来做,有的是更合适的人选,也必定会做得叫他们看不出来。

  他今日就留在府里等候公主大驾。虽然自己的猜疑太过于无厘头和惊人,可是他心里还是不排除和政公主就是“苏月”的可能性。

  那天“苏月”压着嗓子跟他说话,导致他自己也不能通过嗓音来确认,这样就太可惜了。

  和政公主戴着帷帽,他能见到公主容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严澜玥今天也轻装简行,身边只带了采芙和宿舟。

  出了宫,严澜玥瞧着宿舟有些犹豫。

  他是忧心自己跟着严澜玥就让霍少琛知道她就是那天街上碰到的人,只怕那样严澜玥不守规矩的事就瞒不住了。

  严澜玥起初也是担心的,她不担心自己被参一本不受礼法,只是言官实在烦人,一点小事就哭天抢地,像是挖了他们祖坟一样,必定要洋洋洒洒陈词千字,痛心疾首地上奏这是多么有违礼制的行为。

  但是若是真的不要宿舟跟着,她又有些不自在。

  就是叫宿舟也蒙上脸那也太奇怪了,而且宿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呢,要这么委屈他?

  严澜玥索性不管,就是叫霍少琛知道了,大不了就叫言官去说自己好了,反正离经叛道的事也不是只干了这一回。

  宿舟不喜欢她为难,那些言官的嘴又毒又利,说出来的话还不知哪一句就被史官记下来了。严澜玥不在乎一时的褒贬,可是宿舟不想给她的名声沾上一点污点。

  他掠身到严澜玥身边,低声道:“今天出宫来了,臣想去见见我那个朋友,还请公主殿下允准。”

  他这样说倒是叫严澜玥不知该怎么办了,不允准好像太过于严厉,连叫人去看看自己的朋友都不行。

  可若是允准了,严澜玥知道这就是宿舟想要的,他就只是找个借口让自己不和严澜玥一起出现。

  今天他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人前,至少是霍少琛脸前。

  还是采芙打破了这种僵持:“公主要是担心,就叫宿舟大人快去快回就好了,反正在王府里应该也没什么危险才是。”

  宿舟没有动,而是看着严澜玥。

  严澜玥终于启唇:“那你就去吧。”

  昌平王府库房里还是那天见过的一片狼藉,严澜玥这次没要采芙扶着自己,而是独自进到了里面。

  这里杂乱不堪,地上都是搬运东西的人留下的灰尘足迹,人反复进出,足迹也被反复覆盖,基本已经是被破坏而没有任何参考价值了。

  被损毁的东西早就由霍少琛整理了一份清单出来,此刻他递给严澜玥,严澜玥略微颔首。

  他心里的怀疑依旧强烈,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他见严澜玥缓缓展开那张纸,也就跟着说道:“与公主殿下当天的推测不错,库房里被歹人损毁的物件全部都是成双成套的,而且只破坏一对儿中的一个,目前还没有物品丢失的情况。”

  霍少琛字体锋锐,看得出来是下苦功夫练过,上面写的记录也很有条理,严澜玥只需要一扫就知道了大概。

  不光御赐之物,还有其他一些含义美好的成双贺礼都被人蓄意破坏了。

  严澜玥折起来这张纸装进袖袋里,没有还回去的意思,霍少琛也就聪明地没有再要。

  他习惯性做好完全的准备,这种清单他自己当然会留备用的一份,此刻叫严澜玥拿去也没什么讨要回来的必要,倒不如说这份就是他昨天为严澜玥准备的。

  霍少琛的精力不在清单上,而在于严澜玥提出的问题。

  “说来冒昧,但是府上王爷和王妃真的没有什么感情纠葛吗?”

  这位公主现在看来什么都好,就是跟他讲话不太客气。

  霍少琛可是王爷和王妃的儿子,这样的问题要他怎么张口回答?

  别说他不知道,就是知道也是不能说出口的,这是为人子的本分。

  严澜玥久久没听到回答有些不耐烦:“先君臣、后父子,现在连本宫的话也不屑于回了吗?”

  “不敢不敢,但是妄议双亲稚圭还是做不到也不能做的。”

  这就是不知道是意思了,严澜玥遂不再多问,而是专心看满地碎的具体情状。

  瓷器都被砸了粉碎,按理说应该有很大的动静才对,可霍少琛却说自己审问过所有院仆,他们都说没有听到异常的声响。

  “看这布料上的痕迹像是指甲一类的钝器造成的,大概率是个女人,”严澜玥扶了扶自己的帷帽,将它整理好,“霍大人可仔细想想,贵府真的没有什么人与外头有纠葛吗?或者府内有什么人最近受了惩罚心生怨恨的。”

  霍少琛沉思后道:“府里的人都已经伺候很久了,臣不觉得他们会因为一点惩罚就对臣的父母心生怨怼到这种程度,至于府外……”

  他像是在努力回忆,最后还是摇摇头:“臣的父亲一直教育臣等要广结善缘,臣的母亲也是这样,她为人和气,都没有与人吵架脸红过,怎么会就有这样一个人呢?”

  他的表情不似作伪,大概是真的没能想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或许是臣在外得罪了什么人也未可知。“

  “臣前段时间在街上还不小心闹了笑话,差点错怪了一对兄弟。也许之前臣也犯过类似的错误,那些人却没有像那对兄弟一样把臣原谅,而是伺机报复。”

  霍少琛观察着严澜玥,可严澜玥手稳稳地用帕子垫着拿起来一块瓷片端详,像是对这段话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霍大人说得也有道理,或者说那对兄弟表面原谅了大人,其实还是憋着一口气,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大人觉得呢?”

  这下是霍少琛愣住了。

  严澜玥松开瓷片,那片白瓷就“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碎成了更零散的小片,溅起来一蓬灰尘。

  “臣以为那两人应当不会这样的,多谢公主殿下思虑周全,及时提醒。现在臣倒是想起来了,臣在母妃生辰宴那天确实见到了一个人,很像那两个人之一。”

  严澜玥陡然掐紧了自己手心的帕子,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问道:“那大人还记得是在哪里见过的那个人吗,他当天又有什么特征?大人讲出来或许就能找到他解开这点猜疑。”

  “公主殿下算是说对了,臣也觉得那人很奇怪,那人自称自己姓“苏”,可是臣不记得王府邀请了哪位苏姓的贵客。况且还有一点也臣疑惑至今……”

  他慢条斯理地拖着腔调,眼神瞥见严澜玥将手里的丝帕扯得不成样子,缓缓说道:“那位苏小兄弟明明是位男子,臣那天见到的身形相似的人,却穿了一身女子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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