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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70章 名捕


傅如镝握住她一缕湿漉漉的发,用干毛巾一点点轻轻擦拭。

    他擦得很细致,擦干之后还用篦子轻轻梳顺。

    傅娇自己擦头发就很粗鲁,被哥哥这样伺候,她还挺享受的。

    “哥哥,我还以为你没有查这件事了。”

    过去这么久,傅娇其实心态都淡了,但傅如镝却比她还记仇。傅如镝一边帮她擦拭头发,一边说道:“我不会放弃追查绑架你的幕后主使。如果他还有坏心,定然会想办法绑架你第二次。”

    “……哦。”

    傅娇语气低迷。

    她忍不住想,会不会是赵玉懿干的?

    赵玉懿之前就想杀她,因为狄啸才给她好脸色,会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呢?傅娇暗暗揣测,她没有把心中想法告诉傅如镝,万一误会了赵玉懿也不太好。

    “现在你住府衙,那些人即便有贼心,也不敢贸然下手。”

    傅如镝一直让人暗中保护傅娇。

    司南司北只要在府衙,没任务的时候都会留意着傅娇的动向。他这个妹妹就像一块香饽饽,好似全天下的人都觊觎着。

    “我知道。”

    傅娇一点儿也不担心,她回头看了眼傅如镝,满满的安全感,“有哥哥在,谁敢惹我啊!”

    傅如镝淡笑。

    他垂着眼帘,仔仔细细地将她头发里里外外擦干,直到都梳顺了,还握在掌心舍不得松开。

    夜已经很深了,几乎听不到别的声音。安静的氛围,仿佛整个世界都慢了下来,不再有喧嚣和纷扰。就在两人享受着难得的相处时,忽而外间传来司南的声音,“大人!大人!”

    焦急的音色打破夜晚的沉静。

    傅娇和傅如镝同时站起,“怎么了?”

    司南指了指外面道:“薛捕头找到那老太婆的同乡云婶了!”

    “这么快?”

    傅娇讶然。

    司南苦哈哈的,半点高兴不起来,“但是云婶畏罪自杀,现在线索又断了。”

    傅如镝倒是镇定。

    他见过畏罪自杀的人如过江之鲫,同乡敢接下这差事,必然知道东窗事发难以解决,这也说明,她背后之人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强大。

    傅如镝问道:“薛捕头人在何处?”

    “就在外间。”

    “你请她进来。”

    “是!”

    司南转身跑出去,不多时,便带着一名身穿暗红色劲装的高马尾年轻女子过来。傅娇隔着门远远看了一眼,便觉她身上好强的气场,昂首挺胸,腰悬长剑,英姿飒爽,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人物。

    傅娇微愕,看了眼傅如镝说:“原来名震京城的第一捕头,竟是个女子。”

    “嗯,她便是名捕薛中流。”

    傅如镝看样子与薛中流是旧相识。

    他上前一步,态度像对待司南司北一样,没有隔阂,“这么晚还跑一趟,你也不嫌麻烦。”

    “哈哈。”

    薛中流爽朗笑了笑,“我知道你担心这事儿,所以赶紧过来给你报信。那云婶找到了,但是一看我出现,就从怀里掏出鹤顶红一饮而尽。”她双手一摊,表情很是无奈,“速度太快,我阻拦不及。”

    她说话中气十足,深夜的安静被她三言两语打破。傅娇即将来临的睡意,也在见到薛中流的刹那,荡然无存。

    她拢了拢衣衫,挑眉问:“原来您就是薛捕头,幸会幸会。”

    “嗯,你是?”

    薛中流眼珠子一转,了然道:“你是傅大人的妹妹吧。”

    她正式大量面前的少女。

    这么晚了,傅如镝和傅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是兄妹也说不过去。更何况傅娇穿着清凉,头发还散乱的披在背后,怎么看都有些不合适。薛中流这人直言不讳,她径直走到屏风旁,拿起一件傅娇平日里穿的斗篷给披上,“傅小姐还是要注意保暖,更深露重,别着凉了。”语毕,她斜睨了眼傅如镝,“你说是不是?傅大人。”

    虽然是关切,但怎么听都话中有话,好像在责怪傅如镝和傅娇不懂规矩。

    傅如镝脸色微沉,却也知道是他唐突了,闷闷道:“我的错。”

    不该借着酒意来傅娇的房间,更不该给她擦一晚上头发。傅娇的天真懵懂,让他无限放大了自私。

    被薛中流点破,傅如镝心情沉甸甸的。

    “多谢薛捕头啦。”

    傅娇却不以为意。

    她将斗篷脱下,又搭回屏风,“不过我这屋里全是炭盆,披着有点热。”动作自然,毫不忸怩,倒显得薛中流的提醒多此一举。

    薛中流见状不好再说。

    傅娇适时将话题引回绑架案,“方才薛捕头说云婶已经畏罪自杀?”

    “嗯。”

    谈及公务正事,薛中流一脸严肃。她对傅如镝禀报道:“虽然她死了,但确定她就是怂恿卖饼老太婆参与此事之人。云婶年轻时和老太婆是同乡,后来嫁到京城,给一些大户人家做绣娘,丈夫死了后她一直默默做些针线绣活,赚钱养家。她只有两个女儿,不在京城,都远嫁去了外地。根据线索,云婶和她的两个女儿没有任何联系,背后主使,很大可能是她曾经做工的大户人家。”

    “不错。”傅如镝颔首,认同她的分析,“只要找出云婶曾经给京城哪些人家做过绣娘,再慢慢排查关系,迟早筛出凶手。”

    短短几个时辰,薛中流便通过卖饼老太和云婶,追查到这么多东西,这点傅娇让暗暗佩服。

    即便让她用玄学来算,说不定都没有这么快。

    而且凡人动用玄学道法本就是逆天而行,用的次数多了,功德也就折损了。以至于傅娇能不用则不用,她功德攒的辛苦,上次问米用了不少,现在心头都在滴血啊。

    “麻烦薛捕头了,这么晚还劳你费心。”

    傅如镝朝薛中流颔了颔首。

    “这是我的指责所在。既然接到这个案子,我就一定全力以赴。”

    傅如镝:“多谢。”

    薛中流眉眼舒展,她轻快道:“你我认识这么久了,再言谢就生分了。”

    说完,两人皆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不知为何,傅娇看着两人相谈甚欢的融洽样子,觉得刺眼。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默默走到傅如镝身边,打了个呵欠,软软糯糯地撒娇道:“哥哥,我困。”

    “是了,这么晚了,你该休息。”

    傅如镝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薛中流的笑容僵在嘴边。她也不是不识趣儿,干巴巴道:“既如此,明日再详谈此事好了。”

    以前傅如镝和她聊案子可以通宵达旦。

    两人促膝长谈。

    但此刻,傅如镝眼中只有他困倦如懒猫儿的妹妹。他让司南送薛中流离开,旋即关切温柔地哄着傅娇早睡。

    看着这一幕,薛中流内心颇不是滋味,默默随司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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