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代替姐姐嫁入豪门后 > 第 67 章 说开了

第 67 章 说开了


  晚上,沈彬提着行李走出酒店大门,一边走一边抹泪,正好撞见和剧组小姐姐们泡了温泉回来白茵。

  他连忙侧脸去,擦掉了脸上泪。

  白茵见他这般狼狈,『露』出了惊奇表情:“沈助理,你这是...在哭吗?”

  “没有,没有没有,沙子进睛了。”沈彬袖子擦了擦角。

  白茵知道肯定出事儿了,于是让剧组小姐姐们先回去,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她才严肃地问他:“底怎么回事?”

  沈彬哭丧着一张脸,终于向白茵坦白了:“夫人,我真不该要您戒指,我不该说谎,其实我经济状况没有那么惨,我只想早点买房子,因为女朋友妈妈要求我必须要有一套四室房子才能结婚,北城房价又实在是太贵了,我真是鬼『迷』心窍了我...”

  白茵从他前言不搭后语描述中,大概明白了:“你是说你工资现阶段是正常水平?”

  “是...是,陈总并没有克扣任何一位员工工资。”

  “那你怎么说你撑不下去了?”

  “这是一个误会。”沈彬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夫人,我欠您一句道歉,利了您对陈总心意,还让他误会。”

  ”如是我,大概也会辞退你。”白茵淡淡道:“因为我身边绝不留有心人,今天是一枚祖母绿戒指,也许明天就是一笔重要合约订单或者商业机密。”

  沈彬看着白茵决绝表情,知道这位陈夫人心硬来,那可比陈淮骁狠了。

  已经无力回天了。

  “再次抱歉。”

  男人朝她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拖着行李箱离开。

  身后,白茵却又补充道:“但我也知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沈彬诧异地回头,望向她。

  “我曾经也有很渴望一件东西、但就是买不那种经历,在北城奋斗打拼本来就不容易。”白茵平静地说:“你在他身边干了这么年,如一切从零开始,恐怕更加不容易。”

  “夫人,这都是我罪有应得。”

  “我可以帮你跟他说一下,不保证功,他有自己考量。”白茵想了想,说道:“但你必须向我保证,绝不再欺骗他。”

  沈彬底顿时有了光:“夫人,我向您保证!我可以发誓!如再有下一次,我出门......”

  “行了,我试试看,你先回房间等消息吧。”

  白茵吃苦头,也深知赚钱辛苦,所以特理解他在金钱面前动摇。

  沈彬见她走进电梯,追上来对她道:“陈总真特在意您。”

  白茵脚步顿了顿。

  “他这次滑雪失神,也是因为误会您他送戒指随意送人。”

  她敛眸,走进了电梯:“我知道,沈彬。”

  ......

  晚上,白茵端着一碗香喷喷蛋炒饭进屋。

  陈淮骁开完线上会议,正巧饿了。

  他吃不惯度假山庄自助餐厅口味,所以晚餐得很少,这会儿深夜了,白茵这碗蛋炒饭,来得正是时候。

  “餐厅厨房都下班了,我给大厨塞了小费,他才意我使厨房。”白茵将金灿灿蛋炒饭推陈淮骁面前:“喏,知道你晚饭没吃少。”

  陈淮骁接了餐盘,拿筷子尝了尝,点评道:“你手艺,很年都没有变。”

  “吃腻了我下次就不做了。”

  陈淮骁低头吃饭,大大地承认:“阿茵手艺,我永远不会吃腻。”

  “嘴还挺甜呢。”

  白茵心情不错,双手撑着办公桌,一跃而,坐在了他桌上,修长双腿交叠斜放着:“我刚刚下楼,看沈彬在哭。”

  陈淮骁冷道:“苦肉计。”

  “惯了人,辞退了很难再找新人。”

  陈淮骁忽然感觉手里蛋炒饭不香了,他搁下了筷子,淡漠地望向白茵:“特意给我做饭,原来是为了给沈彬求情。”

  “不算求情,只是给个建议,璨星传媒现在情况,不适合辞退员工。”

  为了一个无关紧要人,她都能这般大费周章地顾全着,偏对他......

  陈淮骁一口气又差点提不上来,冷道:“任何人,你都关心在意。”

  白茵看着陈淮骁生闷气样子,拧眉道:“陈淮骁,我做每一件事,你好像都在曲解我,我戒指给沈彬,你觉得是我不珍惜你送礼物;我亲手给你做宵夜,你觉得我是为了无关紧要人来跟你求情......是不是除了误解,我们夫妻之间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所以还剩下什么,说你对我真日久生情了。”

  “不是日久生情,我早就...”

  “早就爱你了。”这句话,白茵险些脱口而出,好在她及时刹车。

  陈淮骁站身,夜『色』般深沉黑眸,与她平静地对视着,似在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底,有期待。

  “说啊,阿茵,你早就对我怎样?”

  白茵膝盖抵住了他,阻止他进一步靠近:“陈淮骁,我讨厌秦瑶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讨厌极了。你如真有心,就解决掉所有问题,清清白白地和我日-久-生-情。”

  ......

  次日下午,白茵拍完戏回来,剧组女孩们在玻璃落地窗边八卦,说刚刚看陈淮骁和秦瑶在咖啡厅里喝咖啡——

  “真超级般配啊这俩人。”

  “之前网上不是传闻他们是一对吗?”

  “俩人肯定有猫腻啊,不然秦瑶干嘛巴巴跑来跟组学习,肯定是来陪着陈总啦。”

  “好甜哦,俩人还拥抱了呢。”

  ......

  白茵这些话,头皮都麻了,望向那位八卦小姐姐:“拥抱?”

  “对啊,秦瑶从后面抱住陈淮骁,太甜了我妈!”

  白茵耳朵就像进了针似,太阳『穴』噗噗直跳,一点也不想他们任何消息。

  真是烦死了!

  她转身去前台借了滑雪单板,去了滑雪场,不再想管这些破事。

  屁个“日久生情”!

  去死吧陈淮骁。

  ......

  陈淮骁忽然找秦瑶喝咖啡,秦瑶又忐忑又兴奋,在房间里磨磨蹭蹭给自己花了两个小时妆,换上了黑『色』连衣裙,来了度假酒店咖啡厅。

  男人穿着闲适白衬衣,姿态清雅地坐在咖啡椅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一本杂志。

  “淮骁哥,你找我有什么...”

  秦瑶话音未落,陈淮骁你便打断了她:“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意你这样称呼我。”

  这句话,直接给秦瑶热切心情泼了盆冰凉冷水。

  “你还在为我当年离开生气吗?我当时离开是有原因,当时爷爷秦家威胁...”

  “你大概误会了。”陈淮骁终于抬眸,冷冷看向她:“你离开原因是什么,我已经不在乎了。因为小时候相互陪了一段时间,我对你一直很有耐心,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冒犯我妻子。”

  秦瑶连忙站身,角已经绯红一片,慌张地解释道:“我没有想要破坏你们婚姻,我回来只是为了家族和我自己事业。”

  陈淮骁黑眸寡冷,嗓音更是冰寒刺骨,没有给面前女人留任何情面:“你背后有爷爷在扶持,他想利你做什么,我很清楚。你目我也很清楚,秦家已经濒临破产边缘,但如你再不识好歹,在阿茵面前说什么、做什么,惹她不开心,我会让秦氏集团明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在你心里,我已经是这样人了。”秦瑶脸『色』惨白无比,有点缓不来,失措地跌坐在了椅子上:“难道去情谊,在你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吗,你以前没有喜欢我吗?”

  “秦瑶,因为小时候你见我最失落样子,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觉得在你面前我大概可以袒『露』真心、相互理解,中我们能重逢,我也很兴。”

  陈淮骁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分明应该是很温柔话语,此刻却一种无比残忍冷漠语调说出来:“但你真要说有什么深刻喜欢和爱意,抱歉,我心里只有我现在妻子。”

  秦瑶捧着手里那杯已经冷掉咖啡,嘴角绽开了一抹自嘲笑意。

  当年她在一次家族聚会生日party上看那个穿着小西装、表情也一丝不苟宛如小大人一般翩翩少年,秦瑶就一直想认识他,想和他交朋友。

  但少年沉默有寡言,拒人于千里之外,似乎藏着很心事。

  后来一次偶然机会,保姆带她去殡仪馆附近一个白鸽花园看鸽子,居然看陈淮骁和一个女孩坐在秋千边,谈天说地。

  连着好几天,她都能遇见他们。

  那时候,秦瑶便一直偷偷躲在树后面他们聊天。

  半个月之后,小女孩不再来了,陈淮骁却还坚持每天都来,一个人默默地坐在秋千椅上,日复一日地等着她。

  但她却再也没有出现。

  中之后,秦瑶和陈荆野一个班,班级聚会在ktv唱歌,陈荆野玩笑语调说,说他哥一直有个念念不忘小青梅,只可惜,再也没见面了,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北城。

  那时候,秦瑶觉得自己机会来了。

  她终于有了重新认识他契机,可以在他心里占有不一样位置。

  秦瑶找了陈淮骁,初见第一句话就是:“好久不见呀,你还记得我吗?”

  那时候陈淮骁,冷得宛如雪峰上冰石,背着单肩包,目不斜视地和她擦肩而。

  秦瑶强忍着心跳,追上了他:“不理我啊,那你还记得白鸽花园吗?”

  陈淮骁蓦然顿住脚步,不可置信地望向她。

  “你是...”

  “是我呀。”她笑『吟』『吟』地说:“小时候我们一在白鸽花园『荡』秋千,还喂鸽子呢。”

  秦瑶大概永远不会忘记,那一瞬间陈淮骁底是何等柔情,让她灵魂都在颤栗融化。

  能够被他那样温柔地神望着女孩,又是何等幸福。

  秦瑶嫉妒得快要抓狂了。

  她下定决心,要占据他心里最柔软那一块。

  后来,他们每天一上学和放学,因为她能说出那时候俩人对话大概内容,即便有一些记不得了,陈淮骁也没有怀疑。

  他怎么会怀疑,又怎么会想,秦瑶耿耿于怀,记了这么年…都是因为对他一见钟情喜欢和在意啊。

  秦瑶觉得,这是上天给她机会。

  不管那个女孩是死是活,身在何,都永远不可能出来和她对质了,她可以永远在陈淮骁心里占有最柔软位置。

  但她没有想,在她和陈淮骁进展最顺利时候,陈老爷子会忽然『插』手,以秦家存亡威胁她,让她离开陈淮骁。

  陈老爷子对陈淮骁寄予厚望,他需要寻找一个最合适孙媳『妇』。

  而那个人,绝对不能是陈淮骁最喜欢。

  情能『乱』心,而作为决策者,必须永远保持冷静,将利益放在第一位,而不是自己感情。

  所以秦瑶无选择,只能离开。

  这次,陈老爷子好不容易意她回来,她当然铆足了劲,要夺回这局棋里她曾丢失“半壁江山”。

  只是她估了自己和陈淮骁往,也低估了白茵。

  ......

  在她失措间隙,陈淮骁已经身,去前台结账之后便要离开咖啡厅。

  秦瑶跌跌撞撞地扑了来,从后面抱住了陈淮骁腰:“淮骁哥,求你看在小时候...不要这样对我,我是真喜欢你。”

  陈淮骁神很冷,将她紧扣在他腰间手指一点一点掰开,最后抓着她手,彻底甩开:“如你执意要破坏我家庭,我会让你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就算是爷爷,也救不了你。”

  着他毫无感情冰冷话语,秦瑶不可置信地跌坐在了椅子上。

  这一刻,她算是真正明白了。

  陈淮骁在意人...从始至终就不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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