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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不像离婚像出嫁


  “谁外面呢?”

  娄母听到易传宗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大声地喊了一句。

  娄晓娥这才将脸上凶巴巴地表情收起来,心中想着,“易传宗,你又说我丑,你给我等着!”转身推开门,“妈,  是我,我回来了!”

  娄母诧异地娄晓娥走进门。

  以前也是手里提着一个包袱回娘家,不过都是侧着身子用右手提着一副沉重的模样,这次则是两手抱着,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难道两人和好了?

  她好奇地问道:“小娥,你怎么回来了?”

  娄晓娥很是自然地说道:“妈,我要和许大茂离婚!”

  “什么?离婚!”

  娄母面色很是震惊,  之前回家让娄父安排个工作,还穿着一身小西装,  当时在镜子面前照了好久,看起来挺开心的。

  他们老两口都以为娄晓娥和许大茂和好了,怎么突然之间就离婚了?工作不是为了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一点吗?

  娄晓娥看着从旁边走出来的娄父,喊了一声,“爸!”

  娄父满脸不解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就离婚了?”

  娄晓娥很是平静地说道:“其实我回去之后许大茂就不行了,他不是男人,我跟他没法过了。”她一蹦一跳地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我先把东西放下,一会儿再给您说。”

  娄父两眼直接瞪了出来,不行了?不是男人?听着心里就有点发寒。

  娄母也是怔了两怔,随后气愤地说道:“肯定是那个许大茂又乱搞,这是染上病了,我上去问问怎么回事。”

  娄父阴沉着脸说道:“你个狗东西,要是女儿说的是真的,我非得办了他!”

  娄母点点头快步走上楼去,  三两步就来到娄晓娥的房间。

  此时娄晓娥正收拾着东西,口中还哼唧着歌谣,模样看起来非常欢快。

  娄母看得一头雾水,  这模样不像是离婚,怎么有点像是出嫁?

  “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他不是男人,我不跟他过了,就这么简单。”

  娄晓娥不想解释太多,随口用在四合院里面说的话应付了一句,随后想起了什么。

  “对了,妈,您的那块羊脂白玉的手镯我带回来了,放在桌子上面的盒子里面。”

  娄母的眼皮跳了跳,嫁妆都带回来了,那么这婚肯定是离定了,那许大茂竟然真把自己搞的不行了?

  她有心安慰一下娄晓娥,但是看到娄晓娥那天真烂漫地模样,她总感觉十分怪异,这不像是需要人安慰的模样。

  转身朝着桌子方向走去,娄母轻轻打开那檀香木的红色小盒子,自此在里面还有一个用来装手镯的首饰盒。

  再次打开,娄母就看到通体纯白内部没有一丝杂质的光亮手镯,她伸手朝着如同油脂的手镯抚摸着,入手是熟悉的细腻、温润感。

  娄母一边摸着手镯,不时转头看向娄晓娥,她怎么看怎么感觉怪异。

  此时娄晓娥正在拿着一件米黄色的上衣在身上比划着,“妈,您说我穿着这身衣服做饭能行吗?”

  娄母一听这话眼皮子又是一阵的跳动,自己女儿从小就不会做饭,现在也不会做饭,怎么突然之间想学做饭了?

  “妈,我问您话呢!”娄晓娥不满地撒娇喊道。

  “这个颜色太容易脏了,不适合做饭的时候穿。”

  娄母随口回了一句,缓缓地走到娄晓娥跟前,看着在那边不断拿衣服比划的女儿,她脸色犹豫的开口问道:“小娥,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娄晓娥的动作顿时一僵,她有说什么吗?她好像没有说过吧?

  娄母一看她这反应心里就和明镜似的,之前还只是猜测,那么现在就确定了。

  娄母连忙朝着门口走去,这动作可把娄晓娥吓坏了,这是要和娄父去说这事?

  那次她都因为这件事挨打了,老两口是见过易传宗的。

  要是知道她因为喜欢别人才下决心离婚,就算许大茂不行,这婚能离得成,娄父也很可能不会同意她和易传宗在一起。

  她连忙将衣服随手一扔朝着一窜就抱住娄母的腰,“妈,您现在别跟爸说行吗?”

  娄母双手叠在腹前模样端庄肃穆的站着,她低着头俯瞰着娄晓娥的脸。

  自己女儿性子一直要强,少有求人的时候,现在这副和小孩子一般哀求的模样,看来是遇到真心喜欢的人了。

  但是娄母这心里又有点是生气,娄晓娥从小性子倔脾气大,就算是嫁给许大茂这脾气也是一点没变。

  什么样的人能让自己女儿都要倒贴上去?现在这模样太不争气了!

  她面色严肃地说道:“跟我讲讲他是谁!干什么的?”

  娄晓娥有些羞赧地低下头,摇着娄母的胳膊娇喊道:“妈,他的身份有点特殊,您先别跟爸说。”

  娄母的眉头一皱,身份特殊?看着女儿这幅乖巧的模样,已经有两年没见过了,原来还会撒娇啊?

  她没好气地说道:“我是去关门。”

  娄晓娥小跑着跑到门口,看到门外没有人连忙关门上锁,这才转身回到娄母的身旁,再次抱住她的胳膊。

  她和易传宗左右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就要结婚,这种事肯定瞒不过母亲,她只能凑到娄母地耳边说道:“就是我之前待的院子里面的一个人。”

  “你们院子里?”

  娄母的双眼顿时瞪得滚圆,很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本以为将自己女人迷得这样的人是什么青年才俊,没想到竟是一个四合院的?

  她可没听说四合院里面有什么有能耐的人,“你说刚来的,那他是干什么的?”

  娄晓娥开心的说道:“他是工厂里面的四级钳工,并且入厂的时间还不超过一个月,您知道他有多么厉害吗?咱们厂子晋升速度最快的也用了大半年!……”

  “我知道!”娄母翻了一个白眼,这模样不知道的已经嫁过去了!

  “您知道啊?”娄晓娥按耐住心中的喜悦,当初易传宗的晋级通告还是她广播的。

  娄母朝她瞥了一眼,这个女儿怎么就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她怎么也是工厂里面的董事夫人,工人的技术等级她还是比较了解的。

  一个月晋升四级钳工确实是前无古人,天赋和才智也超人一等,这让娄母也有些好奇,“他是工厂里面刚来的大学生?”

  在她的印象中也只有那些大学生的技术水平提升比较快,学习和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比较强,要是一直在车间里面待着,身体条件也不错的话,是有希望成为四级钳工的。

  毕竟理论精通,机械原理都熟悉,只要敢下手不是手残,就能练习的不错。

  随后她又疑惑道:“我记得大学生分配的住宅并不是哪里?”

  娄晓娥脸色变得有点古怪,她在想怎么夸易传宗才能让自己的母亲接受,但是一想到易传宗的文化水平,她就会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易传宗说她是篓子里面的大白鹅。

  于是她含糊不清地说道:“他的文化水平,等您和他见面聊一聊您就知道了!”

  她感觉易传宗说话还是挺正常的,听不出是村子里面的文盲,现在只能先将母亲给糊弄过去了。

  ……

  “什么?”

  “是他?”

  “不行!”

  娄母的声音拔高了很多,直接表示不同意两人在一起!

  娄晓娥被一番询问,终于是将易传宗的身份说了出来,毕竟家里的父母总得有一个支持她的,然后再给另一个做工作,她只能找娄母。

  但是她没有想到娄母的态度这么坚决。

  娄晓娥连忙问道:“妈,这是为什么?”

  娄母紧皱着眉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的脾气,如果是别人都行,但是这个人不行,你爸对他的印象就不好,上次还挨了打,他怎么可能同意?”

  她打的……娄父那是第一次挨打。

  以前娄父当公子哥的时候都没挨过打,结果人到中年没能逃过,终究还是被婆娘打了,这心里怎么能痛快得了?

  毕竟事关家庭地位。

  后面娄母也是一连安慰了好几天,又是伺候,又是服软的,这才将娄父的心里给捋顺了。

  娄晓娥变得忧心忡忡起来,她的脾气就是随了父亲,要是父亲死活不同意他们的婚事,那她该怎么办?

  再次将目光聚焦在娄母身上,娄晓娥撒娇地说道:“妈,我喜欢他!”

  娄母皱着的眉头就没放开,知女莫若母,这句话不说她都看出来了,但是她心中也有些不喜欢易传宗。

  两人半个月前就一块吃饭,那时候可没打算离婚,她都感觉自己的女儿被骗了!娄晓娥越是放不下,她这心里越是担忧。

  娄晓娥见自己母亲也不同意,顿时间就伤心的哭了,“妈,之前我都听你们的嫁了,这次能不能让我自己选一次,我真的喜欢他。”

  娄母的眼神一阵地左右飘忽,脸上满是纠结的表情,看一眼娄晓娥伤心的模样,和半个月之前何等的相似?

  真要拦着两人,女儿这是得记着一辈子。

  她精神有些恍惚,紧咬了一口银牙低斥道:“别哭了,我尽量帮你说服你爸。”看着娄晓娥破涕为笑的表情,她心中越是不安,“你也别开心的太早,你们以后见面的时候我去看看。”她还是怕女儿被骗了。

  娄晓娥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妈,我们约会您看着像是什么样子?”

  娄母瞥着眼睛瞪了她一下,“我是你妈,你还不让我看看人了?还想不想让我帮忙?”

  娄晓娥不敢再反驳,转言问道:“我让他等三天再让媒婆来咱们家,您什么时候去和爸说说?”

  娄母转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幸好你还知道等几天,不知道的看你这模样还以为你明天就直接嫁过去呢!”

  娄晓娥低着头不说话,她本来也想着快点结婚来着,要不然也不能直接去敲易传宗的房门。

  娄母点着娄晓娥的额头,呵斥道:“等你们明天离婚了就待在家里面,没事别出去,等我安抚好了你爸,要不然他见到你这模样一准不同意!”

  娄晓娥连连点头表示同意,心中有些遗憾,两人刚表白心意正式甜蜜的时候,结果还得等好几天才能见面。

  见女儿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娄母真是不知道该开心还是担心。

  她第一次感觉教导的女儿比较少了,不是管教,而是传授一些经验,这么大人了,还是结过婚的女人,怎么就一副傻傻的模样?

  “你今天吃饭了没有?”

  娄晓娥随口应道:“吃过了,下班之前就吃过了。”

  娄母点点头朝着门外走去,解决完这边的这个难题,外面还有一头老倔驴,她得好好想想怎么说今天这事。

  ……

  夜,悄然而至。

  前院、中院和后院都是一片宁静。

  今天易传宗并没有给一大爷和一大妈说这个事,要说也是等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之后再说,否则这老两口指定睡不着觉。

  夜风袭来,后院传来一阵吱呀的声音,西厢房的房门在风中前后摇摆,许大茂自从傍晚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回来。

  此时他在南锣鼓巷的大街上面晃悠,他左手拿着酒瓶子,每走一步都得踉跄一步。

  许大茂从傍晚的时候就在一家国营饭店喝酒,一直到人家关门他就被赶了出来。

  他现在的形象虽然邋遢,但这是他唯一没有喝醉的一次,他今天晚上还有事要做。

  顺着南锣鼓巷的胡同一直走,很快来到了地安门大街。

  在临近后门的地方已经是一片灯火,只不过这些灯火甚是缥缈,远远的看去不怎么明亮,只有一簇簇火苗飘在半空中。

  黑市,这里就是他的目的地。

  许大茂从小就从这里长大,他偶尔晚上也当街刷夜,自从认识到这个地方以后,他也在这里倒卖过东西,只不过他干了没多久就被人围着恐吓了一番。

  他不缺这点小钱也有其他门路搞钱,当然不会跟这些黑市的人冲突,面对危机自身安全的事,他一贯胆小。

  虽然不能在这里做生意了,但他有幸认识了这黑市管事的人,平时他从乡下搞点东西也都是让这些人来处理,双方算是有些交情。

  走进一盏煤油灯,许大茂眯着眼打量了一眼,随后继续朝着前面走,这鬼市里面没有固定的摊位,他想找个人得挨个摊位的看过去。

  他的运气不错,在前面的几个摊子就找到了自己的合作伙伴。

  那是一个看起来稍微有点强壮的小青年,他留着一个小平头,年龄看起来比许大茂大不了几岁。

  相比较这里多数穿着简陋的人,他一身青年装显得很是板正,在他身前的摊位上面票据也十分丰富,其中最为古怪的就是那盏煤油灯。

  别的摊位上面都是一盏台式的小煤油灯,唯独他这里的煤油灯像是一个小灯笼,在煤油灯上面还有一根长棍,这是一个带着提手的煤油灯。

  此时摊子后面的青年就一手摸着煤油灯的提手,低着头看着身前的票据,那模样就好像是在入定。

  许大茂见到此人之后脸上顿时摆满了谄媚的笑容,开口招呼着,“呦,聂哥,来这找您还真不容易!”

  聂同升抬起头来,定睛一看便认了出来,他不禁有些疑惑地问道:“原来是大茂兄弟,你平日里不都是找小五处理东西吗?怎么今个儿找我这里来了?”

  许大茂脸上笑容不减,恭维道:“瞧您说的,您是咱们这一片的大拿,我找谁不都是在您手底下?”

  只是他的心中却有些奇怪,这有段时间不见,这位怎么学会化妆了?脸上一片青黑,难道这是特殊的伪装?

  怎么和被人打了一样?

  许大茂越看越像是被打的,心中暗暗警觉,这混黑市的当真危险,要不是因为大家本来就是晚上认识的,本来脸面就比较阴暗,单单看脸他还真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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